林白转身着余谦,脸上带着笑解释。
“喝茶嘛,讲究嘛。”
余谦摆手。
“没这么讲究的。”
这几句插科打诨不耽误林白接下去的表演。
“喝完茶就该吃早点了。”
“就这么一个小盘子端上来,一个小饼子,一根黄瓜,一碗汤。”
听林白的描述,余谦皱着眉头问。
“就吃这么点东西?”
林白比划着手开口。
“甭就这么点东西,厨房得忙活两天。”
“先说那小饼子,不是纯白面的,五谷杂粮得混着在一起,每次和面都得精确称量。”
“白面一杯,玉米面半杯,面三分之二杯,麸子八斤,黑五斤……”
前面讲着还正常,到了麸子那就不对劲了,林白还在说,余谦赶紧打住。
“行了。”
“我爸爸是驴是怎么?”
有时候观众在逗哏那没反应过来包袱,就需要捧哏的点出来。
这里就是。
林白在那数粗粮多少斤的时候,观众还没反应过来,直到余谦用着急的语气说自己爸爸是驴,底下就回过来林白刚才的话。
呲着牙花开怀大笑。
当然了,这会不会点包袱。
用什么样的形式将包袱点出来。
这都得捧哏的实力,还有和逗哏之间的默契。
就有那种非但没法帮着逗哏甩出包袱,反而拉低了整场表演的捧哏。
和余谦演活,林白一直很顺心,舒舒服服的往下说。
“还有这根黄瓜,是自己家里种的。”
“外面的黄瓜不能吃,农药超标。”
“这是在自己家开了三亩地自己种的,从来没上过化肥。”
听林白讲话,余谦皱着的眉头就没舒展开过,满脸疑惑的瞧着林白。
“那怎么长的?”
林白很认真的着余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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