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溪棠听着半夏的絮絮叨叨不甚优雅的打了个哈欠,此时的她,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老师在一旁敦敦教导,而她只觉得无聊,不过是一些老生常谈罢了。
没办法,争宠一事她实在积极不来,况且她也没有讨好男人的经验。
叶溪棠理解半夏现在的心情,许荣华许书宁是原主的死对头,两人在还没进宫时就不对付,进了宫后更是不对付。
在原主缠绵病榻之时,许书宁没少上门找原主的麻烦。
只不过最近这一年,许书宁忙着争宠,便很少来找原主的麻烦了。
但是理解归理解,恕她行动上不能支持。
半夏念叨了半天,发现自家主子压根就没有听进去,这下更气了。
“主子既然不爱听,那奴婢也就不说了。”
叶溪棠听半夏的话里明显的带了哭腔,安慰道:“半夏,我知道你是在为我打抱不平,但这种事情不是我努力就有用的。
皇上不喜欢我,是我努力就能改变的事实吗?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情人眼里出西施,你觉得你家主子我长的美,可不一定皇上也这么认为。
皇上若真是喜欢你家主子我这样的,昨天晚上就该召幸了。
可是皇上没有,这说明什么,说明皇上根本就不喜欢我这样的。”
说到这里,叶溪棠故作惆怅的说了一句,“所以以后,这种话你还是少在我面前说,以免惹我伤心。”
半夏性子直率,见不得叶溪棠受委屈,听叶溪棠这么说,她又忍不住埋怨起了当今圣上,“主子,您别伤心,这事都怪圣上不长眼,美丑不分,竟然会看上那许荣华那种人。”
春杪厉声呵斥道:“半夏,住嘴,非议圣上,可是重罪,你不要命了。”
半夏闻言,吓得面色惨白,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叶溪棠将半夏半抱在怀中,安慰道:“好了,以后这种话不要再说。
你这个口无遮拦的性子该改一改了。
这是在宫里,不是在叶府,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可保不住你。”
半夏回抱住叶溪棠,“主子,奴婢以后一定谨言慎行,不再乱说话了。”
这边,叶溪棠刚安慰好半夏,门外便传来一道女声,“叶芳仪。”
叶溪棠看了春杪一眼,春杪自觉的出去了。
没过多久,春杪又回来了。
“主子,门外是许荣华的丫鬟碧柳。
碧柳说许荣华设宴邀请诸位姐妹一聚,希望主子您也能够参加。
所以,主子我们去还是不去?”
“当然要去了,她一个正五品的荣华,而我只是一个从八品的芳仪,又如何能拒绝得了她的邀请呢?
且不说我现在身体没事,就是我身体不适,也只能强撑着病体赴宴。
不过,许荣华才刚诊断出有孕便高调设宴,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
春杪、半夏,许荣华与我一向不和,这次赴宴你们一定要多加小心。
若遇刁难,能忍则忍,小不忍则乱大谋。”
“是,主子,奴婢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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