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面馆回来的路上,曲锋没有骑自行车,而是推着慢慢走在街上,夜里十来点钟的大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寒风呼啸着,卷起街角堆积的浮雪,灌进脖子里冷嗖嗖的,但曲锋此时的心里面更冷,“三万块钱呐,叫我去哪里凑呢?”
刚刚在面馆的时候,曲锋请求扬子医生不要告诉赵校长这件事,他对自己的帮助已经够多的了,不能一遇到事就麻烦人家。
而且那个武校还一直不挣钱,一遇到家庭困难的同学,他就给人家减免学费,就连食堂做饭的大姨都笑骂他这是福利院,是慈善机构,还打趣他这样弄下去,一辈攒不够老婆本,娶不上媳妇儿,他也不生气,依然我行我素。
嘎吱,就在曲锋埋着头往前走的时候,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响起,一辆红色的面包车斜停在曲锋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车门一开,从上面下来五个人,曲锋一看,带头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子,天太黑,微弱的路灯下看不清对方的容貌,但曲锋的目光移向后方的时候,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表哥,没错,就是他,那四个兔崽子里数他打的最狠,今天一定要废了他。”
小胡子呜呜喳喳地在眼镜后面说着,还不时的用手指着曲锋,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从声音里能听出来,他是多么的恨曲锋。
“就是你打的人?怎么着,给个说法吧,是赔钱呢,还是废个零件儿?”
看着那么文质彬彬的人,没想到说出话来的声音比鸭子还难听,还没问清楚情况呢,这又是赔钱又是恐吓的,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对,斯文败类,用在他身上正合适。
曲锋把自行车支在路边,随后淡淡的说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我还不舍得给呢。”
“哟呵,哈哈,有脾气呀小咂,哥几个,热热身吧,好好教教他。”
眼镜桀桀一笑道。
“嘿,你们嘎哈的,要打架我可报警了。”
这时候,不远处的一个环卫工抱着大扫帚喊了一声。
“滚,你个老不死的,再他妈多管闲事就剁了你。”
一个小混混骂道。
“嗯哪。”
环卫工嘟囔一句扛起扫帚就走了。
这时,眼镜身后的四个手下向曲锋围了过来,小胡子看样子想在大哥面前表现一下,当先一拳直奔曲锋脑袋攻来。
曲锋伸出左臂格挡的同时,右手抓住对方手臂扛在肩上,一个大背跨将其撂到地上,摔得他嗷嗷一嗓子叫了出来。
“废物点心,你们几个看啥呢,还不快上啊。”
眼镜不满的骂道。
这几个人都穿着同样款式的黑色制服,显然是一个公司的人员,看样子是安保打手之类的,曲锋知道,今天这个事不能善了,所以就在他撂倒小胡子后,便主动冲向剩余的人。
高高跃起,用膝盖顶撞在对方第一个人后,借力跳向另外一人,肘部重重砸在他的后背上,如果不是他临时闪躲的快,这一肘砸到他脑袋上,足以让他重伤,说来话长,也就短短一分钟左右,对方的四个人便全躺在了地下,失去了再战之力。
这时曲锋的心里犹有一团怒火在燃烧,本来为了妹妹的事心里就乱成一团麻了,现在这伙混混竟然阴魂不散的又追到了这里,曲锋阴沉着脸,一步步走向车边的眼镜。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自打出生就被养在乡下的长平候府三姑娘沈绛,突然梦到亲爹下狱,候府一夜之间抄家夺爵,她自己更是在进京救爹被人害死。醒来时,她还庆幸只是个梦。谁知第二天,京城八百里加急消息传来,亲爹下狱,候府抄家都应验...
杜玉娘重生归来,发现自己回到了十二岁,悲惨的生活还没有开始,一切都还来得及。她想重新活一回,却发现,即便自己不再爱慕虚荣,渣男却依旧阴魂不散。难道她就摆脱不掉命运的轨迹了吗她收起了无知和虚荣心,要...
...
飞机失事醒来,陆小芽重生到了八十年代,没爹没娘又未婚先孕,附带拖油瓶一个没关系,且看她如何惩戒养母,踹渣姐,开连锁烘焙店,带女儿一起走上人生巅峰。什么霸道总裁找上门老婆你好,女儿是我生的。陆小芽...
陈乐天从军伍回到京城,家乡的一切似乎都没变。而他,想做个修行者,可以御车飞行,享受着众人的欢呼。...
十年前我们于星空下相遇,我用机械的手指与你拉钩,共同许下明天的承诺。十年后我们在星空下相逢,虽然你早已忘记我的一切,但我还是愿意燃烧自己,只为兑现迟到了十年的承诺。因为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起,你便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