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贡院的大门外熙熙攘攘,人声鼎沸。
几名身穿盔甲的士兵手持榜单,郑重其事地将其张贴在贡院的大门上。
数日来翘以盼的学子们,在这一刻瞬间焕了精神,而考生的亲友团以及众多对此事抱有浓厚兴趣的普通百姓也纷纷聚集而来。
这些围观者并不关注最终谁会金榜题名,他们更热衷于捕捉那些考生们的面色变幻,仿佛在观看一场无声而又生动的人生剧场。
有的考生面庞红润如霞,双目熠熠生辉,显露出按捺不住的激动与欣喜;而有的则脸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无神,他们在人群中失魂落魄地挪动脚步,随后缓缓挤出人群,拖着沉重的步伐消失在视线尽头。
另有一些身着破旧衣衫的考生,面色铁青,满是挫败与无奈,显然是未能及第的寒门学子。
考场内外,形形色色的脸孔各不相同,每当有人神色突变时,围观的百姓便投以异样的目光,揣测其背后的故事。
对他们而言,这种人间百态的自然流露,远比舞台上精湛的变脸技艺更为真实动人,更具观赏性。
此时一名尖嘴猴腮的男子正站在榜单最前面,目光迅扫过榜单上下,现中举者仅仅只有人。
此人正是孙斋,他拿出身上的纸笔,贴着墙壁,快书写,摘抄完毕后挤出人群迅消失。
而人群中还有一人乃是武小四的同胞兄弟武嘉文,此刻他双手紧握,指节微微泛白,显然是在极力压制内心的波澜起伏。
脸色略显黯淡,榜单上依然没有他的名字,却有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名字:武小四,并且高居第四名。
武嘉文深深的叹了一口,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只是一抹淡淡的苦涩和无奈悄然爬上眼角,犹如岁月刻下的痕迹,无声地诉说着他这些年来的付出与挣扎。
今年是第三次参加乡试了,都已过去七年了,自己没有回过列县一次,这次又失败了,而自己那最小的弟弟第一次参加就高中举人,真是可笑。
武嘉文转身往府学走去,转身的瞬间,他的身躯在青石板路上投射出一道长长的阴影,衣角随着微风轻轻摆动。
武嘉文没有回头,只是笔直地朝着府学的方向走去,步履虽平稳却显得格外沉重,像是每一步都在和内心的失落抗争。
背后那个金榜题名的名字“武小四”
,如同一把锐利的剑,刺痛着他的骄傲与自尊,不知道是应该为弟弟感到高兴还是为自己感到难过。
却说孙斋一路急走,回到一个城西的僻静巷弄。
这条巷弄狭窄而幽深,两旁的老房子散着古朴而沉静的气息。
孙斋停在了一扇略显破旧的木门前,门上挂着一块褪色的匾额,上面刻着“孙家”
两个字。
他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敲了敲门。
门应声而开,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是孙斋的妻子:苗萍,手中还牵着一个小男孩,大约只有六岁左右。
妻子看到孙斋回来,她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你回来了,中了吗?”
苗萍轻声说道,虽然早已知道结局,但是还是多嘴的问了一句。
孙斋摇摇头,一把抱起小男孩,亲了亲男孩的脸蛋道:“你知道我没那本事,现在有点事,我打算出趟远门。”
孙斋走进屋子,将门关上。
屋内陈设简朴而整洁,一切都显得井然有序。
孙斋坐在桌旁,苗萍为他倒了一杯热茶。
茶香四溢,暖意融融。
“要去哪里?多久回来?”
苗萍倒茶的手略微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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