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高桩,不是乔珍珍从前看功夫片中的低桩,站起来难度还好,主要是静心和坚持。
宋红姑原想她一个千金姐,细皮嫩肉,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喊累。
谁知快半个时辰,乔珍珍虽面颊通红,汗流直下,腿在轻微发抖,却还坚持。
最后还是宋红姑让她停下。
“没想到姑娘挺有毅力。”
“学武,我是认真的。”
乔珍珍捶了捶又酸又僵的大腿。
她曾经历过正规军训的,虽然才短短一个月。
教官当初站军姿还特意挑太阳下,一站就要差不多一时。
不止如此,有次一个年级,几百人都在野外,突然下雨又放晴,没有命令,大家就在原地待命,愣是把军服淋湿又晒干,更别半夜两三点出发的拉链,一直走到中午才回学校,穿的都是军人胶鞋,回来脚都磨出了血。
不上苦,但着实锻炼肉体与精神,也让她体会了很多个第一次,更是佩服祖国军人。
学武之道,大抵有相同之处,所以她并非,是早下定了决心。
宋红姑一愣,认真的再次打量她。
面前少女长相极美,难用语言形容,肌肤莹润,真如玉质一般,虽作简单打扮,但从泰然自若的那股子松弛感,很容易就将她与丫鬟们区分开来。
看起来别吃苦,就是普通饶日子她估摸都过不下去。
这不是她教的第一个富贵人家的姐,以往的经历告诉她,教的太认真,反会被埋怨。
而莫家的这位千金,似乎非常特别。
乔珍珍甩手扩胸踢腿,“红姑姑,一会还站吗?”
宋红姑回神,“先用早饭。
晚些再站一会,你初学,不用时间太长,循序渐进才不伤筋骨。”
夏香在一旁站了许久,这时赶紧递上一杯茶水。
乔珍珍着实渴了,接过一饮而尽,见她眼眶泛红,惊奇道:“你哭什么?”
夏香拿帕子按了按眼角,“奴婢是见姑娘太辛苦了,要不咱们还是不学了吧!”
“什么胡话呢,我这才开始。”
乔珍珍失笑,“你换身衣裳,带两个护卫一同去寺里的厨房跑一趟,看看往后咱们这一院子的人吃饭问题如何解决。”
夏香应了。
又见冬香在给宋红姑递茶水,吩咐道:“将茶水放着,我们自己渴了会倒,冬香你看着带来可有合适的料子,与红姑姑做两身替换衣物。”
转脸与宋红姑道:
“若在府中,一季该有四套衣裳,如今咱们出门在外,就先一切从简了。”
之前看宋红姑包裹轻便,想来替换衣物就那一套。
冬香点头,进屋去拿尺子。
宋红姑没推辞,:“棉布即可。”
“这绸缎不吸汗。”
乔珍珍扯了扯袖子道,“再让冬香给您做两身舒适的睡衣。”
见冬香出来,又,“冬香的针线不比针线房的人差,还更细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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